第八章 九现神龙,竟还未成独臂神捕?!

“唉,这父子二人,一个清正廉明,一个暴虐无道,形成如此鲜明的对立,这般命运弄人...真叫人不知从何说起...”

“呵呵,倒是有趣得紧。”

何安隨手拈起一片飘落的枯叶,在指间轻轻捻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堂堂清官,竟將自己的骨肉託付给贪官抚养;而那贪官不但欣然接受,还视如己出的百般溺爱...”

“这故事听著,怎么处处透著蹊蹺?”

“李鱷泪不是痴人,李玄衣更非愚者。两人性格迥异,行事作风天差地別,所持信念更是南辕北辙...”

“呵呵,这样的两个人,竟能有托妻献子之谊?”

“其中必有隱情。两人同姓李...不是原本就有亲属关係,就是李玄衣曾为李鱷泪做过什么见不得光的事。”

“罢了,箇中缘由与大局无碍。”

“笑笑,你且继续往下说。”

林晚笑听完情郎的话,轻轻頷首,继续娓娓道来。

若说先前所述之事尚存几分扑朔迷离,那后续的变故简直堪称荒诞离奇。

那幅暗藏无数贪官罪证的“骷髏画”,引出了“四大名捕”中最年轻的冷血奉诸葛正我之命离京查案。

这位冷麵捕快在奔赴青田县的官道上,恰巧撞见了那支仓皇逃命的队伍——“神威鏢局”总鏢头高风亮带著鏢师唐肯,与“无师门”一眾江湖儿女。

从他们口中听闻案情始末后,冷血毅然仗剑相护,直面“捕王”李玄衣的穷追不捨。

二人刀光剑影之间,究竟是冷血一时失手,还是李玄衣心存死志,终究无人能说清。

只知那柄残缺的剑锋划过,名震天下的捕王竟就此殞命。

待眾人辗转逃至哑鼓乡时,已是走投无路。

就在此时,丁衣裳忽生急智,提出以骷髏画中记载的贪腐证据要挟权相傅宗书。

这看似鋌而走险的提议,经过何嫁与关飞渡的慎重考量,竟成了绝处逢生的转机。

冷血將证据呈递神侯府后,经诸葛正我运筹帷幄,当朝天子龙顏震怒,不仅赦免了眾人罪责,更將全部罪孽归咎於李鱷泪、李惘中二人。

老奸巨猾的傅宗书为绝后患,暗中指使与李鱷泪有血海深仇的关小趣潜入大牢,一柄短刀便结果了这位昔日权贵的性命。

至此,纠缠多时的“骷髏画”迷案与关飞渡冤狱,终以这般出人意表的方式落下帷幕。

“既然前事皆已了结,我...我阿姊如今身在何方?“

正当眾人沉浸在那声嘆息中时,何惧之终是按捺不住,颤抖著声音追问。

林晚笑凝视著情郎眼底翻涌的焦灼,指尖轻轻抚过他攥紧的拳头,缓声道:“庙堂高远江湖险,人说世间行路难,这话原是半点不假。”

她顿了顿,眉间凝起更深重的忧色:“令姊才挣脱『骷髏画』一案的泥沼,衣上血痕未乾,转眼竟又陷进一桩比先前更凶险十倍的...”

话音戛然而止,她闭目深吸一口气,再开口时语速愈发沉缓,仿佛每个字都压著千斤重担。

隨著渐亮的天色,那些惊心动魄的始末,终於从她唇间一字一句地漫了出来。

在成功破解“骷髏画“一案后,“神威鏢局”眾人与四大名捕之一的冷血相继告別离去。

由於关飞渡伤势极其严重,何嫁带领“无师门”一眾弟子不得不在哑鼓乡暂时安顿下来,一方面全力救治这位带头大哥的伤势,一方面也在暗中谋划著名门派未来的发展大计。

然而这份难得的平静並未能维持太久,仅仅过了半个月光景,“天机”组织的四当家、人称“大口飞耙”的梁小悲便风尘僕僕地找上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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