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何安的屁股刚沾上椅子时,萧剑僧就拉著殷动儿,齐齐向著他跪拜了下来。
“多谢义士的救命之恩。”
萧剑僧重重的磕了一个头后,眼眶微红的抱拳说道:“还请告知尊姓大名,好让我和动儿永感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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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位,请起。”
虽然不太满意薅到的羊毛数,但何安还是得起身將二人扶起,无奈解释道:“你们要谢就该谢崔三哥,是他拜託我前去救你二人的。”
“萧兄,你也真是糊涂...”
“既然知道凌惊怖虎狼之性,你自己又是臥底在其身旁...”
“怎么能让如此红顏,深入此虎穴狼窝中呢?”
萧剑僧红著脸庞、囁嚅著唇,不知该如何回应,殷动儿流著泪水抢著答道:“是我自己要来的,这与剑僧哥哥无关。”
“我真是没想到,这个世上...竟然还有如此狠毒变態之人...”
“动儿此次前来危城,我心中也甚是不安。”
萧剑僧缓了一会后,也开口解释道:“因而今日...我原本就要送她回东京了...”
“不成想凌老贼如此歹毒,在见色起意之下,半点都不念旧情...”
“用动儿的性命相逼,迫使我弃刀投降...”
“如若不是义士出手相助,我的死活不打紧,但动儿必落入此贼之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只恨为何在有机会时,没断然將此贼子斩於刀下...”
“徒留了今日之大祸,险些殃及了动儿...”
见到自己的心上人如此痛心疾首,殷动儿也再忍不住的抽噎了起来,而马尔和寇梁也一脸唏嘘,在一旁指天骂地声不绝於耳。
“怎么...说得好好的...又哭上了呢...”
何安对女人的哭最是无奈,越漂亮的越是头疼。
於是,赶忙开口说道:“萧兄,哭不能解决问题,男儿郎还是得用刀剑,以雪心中之恨、知己之辱...”
“你说是嘛?”
“是,你说得甚是!”
萧剑僧举起无鞘刀,狠狠的劈碎了餐几,红著眼咬著牙说道:“我与此贼不共戴天!”
“不斩落他的头颅,我此生誓不甘休!”
在咬著牙说出这样一番话,又稍稍安抚了下殷动儿的情绪后,待激盪的心情平静了少许,他又开口问道:“还未请教义士尊姓大名...”
“我虽经此巨变、被迫脱离了『朝天门』,但还不知世叔的后续计划...”
“也不知崔三哥何时能得出『朝天山庄』,好让我与他议下后面的安排。”
“我姓何,何足掛齿的何。”
何安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著安慰道:“单名安,隨遇而安的安。”
“江湖人送匪號『血手人屠』...”
“呃...说岔了,江湖人送名號“半缘少君”,就是在下。”
在说到“血手人屠”这个书外烂梗时,他的耳边听到了银铃般的笑声。
在向掩著嘴、一脸羞涩表情的殷动儿微微一笑后,他接著说道:“你也知道崔三哥身份特殊,行为举止需要慎重再三。”
“我想待到適当的时机,他会赶来此地见你的。”
“你们还是在此好好修养,暂时先不要出门行险...”
“冷四捕头目前也躲藏在此,你刚好与他先议下,后续对付凌落石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