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淼哥!不要!”
他竟是流下泪来。
“淼哥,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说那些话,都是我的错,我心思不正、我忘恩负义,我认罚!只求你……不要杀她,求求你!”
声泪俱下。
而出乎他预料的,李淼还真的停了下来。
却也没有回头看他。
旁边的安梓扬面色已经冷的可怕,看向朱翊镜的眼神中已经再没有半点善意,冷声说道。
“朱千户,闭嘴吧!若非你是指挥使的独子,就你这副丢人现眼的样子,我现在就应该实行家法、将你逐出锦衣卫!”
安梓扬面露讥讽。
“到了现在,你还觉得镇抚使是冲着你来的吗!笑话!说句不好听的,若是放在江湖上,就你这般货色,我都不会让你出现在镇抚使眼前!”
“你可知镇抚使是何时回京?”
朱翊镜木然摇了摇头。
“不过两炷香之前!你又可知,三日之前镇抚使在何处!”
“南京!”
“疾行两千四百里、杀两百四十余人,镇抚使手上的血都还未干!就是为了你!你还在这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世间焉有你这般不知耻的人物!”
“你这——”
“行了。”
前方李淼平淡的制止了安梓扬蓄势待发的人身攻击,仍是没有回头。
安梓扬不能继续骂,便冷着脸挥了挥手,示意两个架住朱翊镜的锦衣卫松手,朱翊镜噗通一声跌坐在地上。
到了眼下,他终于反应了过来。
“淼、淼哥……你是,冲着锦衣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