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有人强行照着蓬莱和瀛洲之人的样子,将眉眼鼻嘴,一气儿扔到了一张原本截然不同的脸上——此人面相诡异之处,相较两位太监,已经明显到了让人细看之下,会觉得别扭的程度。
那人走出门外之后站定,彬彬有礼地拱了拱手。
“在下王子异,见过贵客。”
果然。
他不姓郑,不是瀛洲或蓬莱之人。
这个名字,郑怡听过。
此人,正是皇陵之事中流入江湖的供奉之一,也是那日第一个与安梓扬进行交易的供奉,安梓扬的好大哥——“天魔”,王子异。
从外貌来看,他已经摆脱了“天人五衰”。
郑怡提剑指向他。
“屋内之人是谁?”
王子异彬彬有礼地答道。
“郑仙师。”
“什么狗屁仙师,我在问你,他是瀛洲之人,还是蓬莱之人!在此作甚!这南京城内的异状、四位守备太监做下的事情,是不是他的手笔!”
郑怡一番话可说是毫不客气,王子异却是丝毫不以为忤,客客气气地说道。
“姑娘不妨进屋一叙。”
侧身,伸手一引。
“我不能越俎代庖,替郑仙师回答姑娘的问题。姑娘若是想知道,不妨自己来问,如何?”
话音未落,郑怡已经提剑杀到了他面前!
一剑横斩!
“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还习什么武、练什么剑!”
“不说就打到你说!”
近朱者赤,近李者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