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若没有镇抚使大人背书,这座位排了还有什么意思?安千户能代表朝廷的意思吗?”
“镇抚使!”
“镇抚使!”
“镇抚使!”
声音逐渐统合起来,江湖人们齐声喊道。
人心已经被彻底挑拨了起来。
但下方那窥伺李淼的目光,却是愈发难看。
“他还真的不在那里?”
“那他去了哪?”
他低头沉思,额头忽然渗出一抹冷汗。
“安梓扬杀了唐荷,他已经知道有人会在赏月宴上发难。”
“如果他不在上面……”
“那就是在下面!”
他陡然转身,就要钻入人群之中。
一只手放在了他的肩头。
雄浑真气透体而入,顺着手少阳三焦经灌入心脉,只是一瞬间就摧垮了他的丹田。而后顺着经脉搅遍了他的全身,让他几乎要昏死过去。
他勉强抬起头,顺着自己肩头上的手缓缓转头,最终将目光停在了一张普普通通的脸上。
而那张普普通通的脸上,正缓缓露出一个森冷的微笑。
“在找我吗?”
手指深深抠入他的肩头,他武功已经尽失,只能跌跌撞撞地被拖着离开了人群。
前方传来那人淡淡的声音。
“早就知道有人要闹事,你觉得我会躺在台子上睡大觉,等着你们给我找事儿?”
“我这人最擅长的就是给自己减担子。能杀的人当场就杀,绝不留到隔夜,死人越多,事情越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