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供奉回头看向其他几人。
“几位,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走!现在就走!”
刘供奉说道。
“皇帝已经快到了,要走就在此时!”
“我们脱离了沉眠,最多还能清醒三日,三日之后天人五衰便会到来。但以我们的轻功和真气,至少也能逃出个千里!到时轮流沉眠,到了西域再散伙!”
王供奉说道。
剩余几位供奉都是点头,只有邬志恒一言不发。
“邬兄……你是什么意思?”
几位供奉都注意到了这一点,互相使了个眼神,缓缓逼近,将邬志恒围了起来。
“你,不走?”
“不走。”
邬志恒摇了摇头。
“而且,我还要拦一下诸位,请诸位踩着我的尸体离开。”
“邬兄!”
王供奉怒吼道。
“你当这什么狗屁‘供奉’当傻了!?”
“不是。”
邬志恒缓缓握拳。
“我没傻,也没疯。”
“我心知看了这功法,只有死和逃两条路可走。我也不是什么忠臣,对皇帝也没什么忠心可言。”
“只是,死到临头,我才忽然发觉,有些东西我还是放不下……放不下,便不能一走了之。”
“王兄。”
邬志恒看向王供奉,而后扫视其他几位供奉。
“诸位,做了几十年供奉,连自己的名字都快要忘了吧?可还记得自己当年在江湖上的门派、诨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