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载吹胡子瞪眼。
“就不,我被您家祖宗打的遍体鳞伤,您这个当后辈的不但不弥补一下,还要赶我这个伤员起来说话。”
“你们老朱家苛待功臣真的是,啧啧啧,家学渊源。”朱载抬手就要把腰间的玉佩扔过来。
“得得得,我起来就是。”
李淼挤兑了两句,一个闪身就到了桌边坐下,沏了一杯茶。
“怎么,指挥使,这么快就想好要谁的命了?”
“您发话,给我个名字,今晚我就把他摁死在粪坑里。”
李淼撸了撸袖子。
“不是此事。”
朱载坐下。
“方才黄锦来了,要请我入宫赴宴。”
“鸿门宴?”
李淼第一时间也是想的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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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说这俩人共事二十几年,虽然一个是白纸扇一个是红棍双,但思考问题的方式却早就变成了一般模样。
“不知道,方才套了两句,不只是我,顺天府内所有的宗室都去。”
“所以我要来问问你,你的身份确定没有暴露么?”
事关朱载的安危,李淼也收起了那副随意的态度,细细思索了一番,这才说道。
“您要说直接的那种,我敢肯定是没有。”
“但,线索其实有不少。”
“泰山派、泰安城、少林、苗疆,我都露过脸。要说最近与明教牵扯最深的,也非咱们锦衣卫莫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