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载却没心情与李淼斗嘴,只凝神思索片刻,冷声说道。
“这功法,是哪来的?”
“残本推演来的,算自创吧。”
“有谁见过,名字告诉我。”
李淼可太清楚朱载要干嘛了,虚着眼看向他,说道。
“要灭口啊?”
“废话!”朱载一声怒喝。
“这东西,要是被陛下知道了,那你我要面对的,就是整个朝廷!”
“之前说的一切,都建立在一个基础上——你我还是陛下的臣子,也没有做出格的事情,陛下或许不愿意为了除掉你我,付出太大的代价。”
“陛下不发话,那朝堂就是一群人,我可以斡旋、交易、分化。”
“若是陛下发了话,那朝堂就是一个浑然如一的兵器!”
“你真以为你一个天人,我一个三品指挥使,就能对抗朝堂了?”
“陛下的陵寝都建好了,他愿意躺进去吗?而像今天那样的天人境,朝廷不知还藏了多少!”
朱载一时气急。
因为这件事情太危险了,比明教、比谋反都要敏感十倍!
你他妈的李淼,属洋葱的吗?
剥开一层又是一层,到底在他眼皮子底下藏了多少东西!
你藏也就罢了,能来点不那么要命的吗!?
李淼却是轻声笑了笑:“莫紧张,指挥使。”
“我心里有数,不是个藏不住东西的莽子。”
“这功法我用过,但治愈暗伤的法门,只用在您身上过。”
李淼看向朱载双眼,敛去了笑容。
“我不是乱用的。”
“这是我交给您的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