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南希仁施展开南山掌法,冲着陈玄风袭来,陈玄风被众人攻得手忙脚乱,骤然出掌,内力吞吐之间,想先废了南希仁。
南希仁这些年除却南山掌法外,只苦修神照经,如今修为已然小成。
两掌相撞,南希仁脸色一白,腾腾腾后退数步,勉强站住身形。
而陈玄风被那股雄浑的掌力所逼,却也觉得气血翻涌,胸腔被秤碗击中之处,再次隐隐作痛。
还不待他站定身形,韩宝驹的金龙鞭挟着着破空之声袭来。
陈玄风避无可避,只能伸手硬接。
啪!
他只觉手中火辣辣地疼,白蟒鞭法一鞭,岂是那幺容易接下。
陈玄风冷喝一声,决意先夺下韩宝驹的金龙鞭。
谁知韩宝驹臂力甚大,顷刻间两者僵持一个呼吸,就在这瞬息之间,朱聪和南希仁已双双攻至。
朱聪以铁骨扇做判官笔,直刺陈玄风周身大穴,而南希仁掌风呼呼,朝着他面门打下。
陈玄风知晓南希仁掌力刚猛,当即挥掌挡下一击。
而他自持将周身罩门已然修炼无缺,竟打算硬接朱聪这一击。
砰砰!
两道闷响传来,陈玄风一掌震退南希仁,并将其重伤。
可后背命门穴传来剧痛,一股阴柔内劲侵入经脉之中。
朱聪苦修十数年,修为岂容小。
他生性机敏,见陈玄风外功已成,生怕破不了他的防御,将全身气力汇聚一点,此等点穴功夫,也是天下少有。
「啊!」
那股内力游走间,陈玄风被破了防,当即大喝一声,弃了韩宝驹的金龙鞭,凌空转身,右手如钩,直取朱聪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