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洛阳,令狐冲还是同绿竹翁和姑娘学会品酒识律,同华山派众人渐行渐远,这是因为令狐冲行事不羁,随心所欲的性子不会变。」
「姑娘只要抓住令狐冲的性子,因势利导,自然水到渠成。」
任盈盈眼中闪过赞许之色:「想不到林少镖头竟能看破。」
她轻叹一声,语气微沉:「父亲被困梅庄多年,我岂能坐视不管?既然少镖头看出,为何不点破?」
林平之哂然一笑:「此等事情,只要不犯到到我在意的人头上,你们如何闹,与我何干?」
任盈盈眸光微转,上下打量她一番,忽而轻笑:「你倒比令狐冲更无情。」
话音未落,任盈盈忽然摘下范阳笠,露出绝美容颜。
皮肤胜雪,眼睛水汪汪的,睫毛又翘又长,脸蛋微微含霜,清冷中透着一丝妩媚。
一颦一笑间,散发无穷魅力,明艳不可方物。
怪不得令狐冲这位轻浮浪子,见到任盈盈的一刻,尚不知她名字,便在她脸颊上吻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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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盈盈轻声言道:「盈盈不过是为救父亲,还请少镖头高擡贵手。」
林平之不为所动,依然冷淡:「走江湖的,今日是朋友,明天可能就是敌人,任姑娘,咱们是两路人,你们做什幺,只要不犯到林某手中,林某也懒得行侠仗义。」
「可若是真有不知死活的,林某手中长剑未尝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