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倜道:“在下说……天生我才必有用……”
“赵兄此句绝妙啊,怎么会作出这般豪气之句?若是放入诗词之中,恐怕又將是一首传世佳作呢!”
赵倜脸上露出一抹奇异,刚才只是想开导对方一下,谁知胸中就蹦出此句来,可也不止这句,接著一点点出现一首乐府之诗,此诗確实能够称上佳作,甚至因为词句豪迈放浪,恐怕无论当世传播,还是流传后世,都要高过自己之前的那几首。
“莫非赵兄心中已有腹稿,已经做成了这首诗吗?”莫寻看赵倜神情,不由好奇问道。
“不瞒莫兄,確实如此。”赵倜点头,这也没什么可隱瞒的:“在下心內確实已经作出一首诗来,此句正好嵌於其中了。”
“好好好,不愧是赵兄啊!”莫寻露出兴奋脸色:“赵兄能不能叫我先闻为快?不不不,赵兄还是不要说了,这必然是一鸣惊人,惊艷满场之诗,还是留待什么大而重要的场合再说好了,我怎能先窥华句呢。”
赵倜摇头道:“这却是没什么,我將开头两句吟给莫兄听听吧。”
莫寻闻言再不犹豫,搓手道:“那在下可就却之不恭了,赵兄请,请……”
赵倜笑了笑:“这诗与以往的不同,有几分狂气,有几分放浪。”
莫寻道:“那才好呢,少年不狂何时狂,少年不浪何时浪,赵兄快说……”
赵倜嘴角抽了抽,自己所说之浪,可不是莫寻所想之浪,但也无所谓了,不过两句而已,叫对方自家琢磨去吧。
他这时眼望玉江,开口道:
“君不见,洛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復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髮,朝如青丝暮成雪!”
两句吟完,隨即住口,依然看著前方江水,脸上露出若有所思。
大乾境內两条最长之水,一条南方太江,一条北面洛水。
洛水自西方高原而下,奔腾蜿蜒,其中一段走洛阳城外,自古被起名为洛水。
“这……”莫寻此刻已然呆住,嘴巴张开,脸上全是震惊。
片刻他才喃喃道:“赵兄,赵兄竟然作出了这等豪迈狂放之句,真是,真是叫在下以为赵兄乃为诗仙下凡……”
赵倜笑道:“莫兄切不要捧杀了,只不过两句而已,哪当得起莫兄如此盛讚。”
莫寻用力摇头:“非也,非也,只是两句便这般豪情干云,全诗下来说不得如何气势磅礴,凌驾云天呢!”
赵倜道:“打住,打住,莫兄千万別再夸了,再夸在下可就要飘起来了,此刻已到桥边,在下直行回家,莫兄也该过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