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倜想想確实这个道理,就算那些家用器具也是这般,都须另外安柄使用。
老者又道:“我看公子所要之物仿佛刀剑,怎不去打造兵器的铺中看看?那边类似物品眾多,
而且我这打农具的手法与打兵器不同,公子若是拿来耍练的,多要对方锤炼出的东西。”
“手法不同吗?”赵倜还真没料到这点。
“实有不同,淬炼的火候工序都不一样,农具怎能和兵刃相比,我是猜测公子用途,否则隨意叫人打根铁条卖给公子不就是了?可过后弯了折了,却是败坏了小铺的名声。”老者道。
“原来如此,在下知道了。”赵侗点了点头,这老者说的对,兵刃的打造方法必然和农具不一样,兵刃不但要考虑锋芒,更要考虑刃身发力承力的点,而农具只考虑结实还有能动泥土就够了。
“那便不打扰了·”
他说著走出铺外,心中未免悵然若失,居然白跑了一趟。
而西城铁匠铺太远,就算放学后也不好赶往,唯恐到了人家已经关门,只能等休沐假期再去。
赵一路迴转,朝家中走去,待进入杏巷推开院门,就听见“呼,呼味”的声音,还有小赵灵的叫好声。
到了里面一看,却是赵父正在做床,此刻一张大床的板面床腿都造制完毕,赵父用兽皮打磨木面,发出那种粗涩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