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將开封內外城防都交付他了,宋帝居然如此信任这赵俩吗?”
“远不止如此。”张判官晃脑道:“宋帝御驾亲征西夏,同样叫他做了东京留守,开封府尹,
而府尹至今没有辞去,一直领著未卸。”
“开封府尹这个官职似乎有些特殊———”耶律炎道:“之前好像多由宋国储君担任———"
“確为如此,不过其后宋帝灭西夏归来,居然去叫他善后,封他为西北诸路宣抚置制使,节制西北所有路州军政大权,为防掌兵不稳,居然又封其西北诸路兵马都总管之职,双重掌兵,已堪称西北王了。”张判官道。
“竟然这般重视吗?这確是宋国建朝以来权力最大的皇室了,不但皇室,是宋国歷代除了皇帝外,权势最大之人了,堪称权威滔天。”耶律炎道,一脸若有所思神色。
“此人在宋帝心中重视程度应该无人能及,堪称左膀右臂,这几日斥候打探回来的消息是宋帝叫他权燕云一切军事,就算西面的宋军兵马,也都归他辖制。”张判官道。
耶律炎眯起眼晴:“我听闻当今宋帝身体不佳,膝下只有三女,却无儿子,莫非有打算效兄终弟及之事吗?”
张判官道:“依眼下情形来看,却是极有可能,开封府尹,西北王,此刻又总督燕云一切事务,若真是宋帝境况不佳,早逝而去的话——那么这燕王赵调必然会继承宋国皇位,其威望权势,
皇室之中无人出其左右,朝堂上下也不会有人不服。”
耶律炎沉默了几息,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眾人都脸带不解看他,片刻之后就听耶律炎道:“若是—这位宋国燕王殿下,毙死两军阵前,你们觉得宋国朝堂会怎么样呢?”
“啊?”堂內眾將闻言都是一,张判官道:“將军,若这燕王赵调死於军前,宋国朝堂上下必然一片震盪,朝野民间悸动,军中军心不稳,別说这燕云之事要罢,我看各处兵事都要歇下,宋军龟缩回边境那方,不会再动分毫。”
“朝野震盪,军心不稳吗?”耶律炎目光有些炽热地道:“这么重要的人物,恐怕宋帝心中更吃不消吧。”
“將军的意思是—”张判官闻听此言不由眼睛一亮。
“若是能將这赵小儿留在涿州城前,宋国军队只怕是军心涣散,不攻自破,到时哪还用什么择机偷袭,强端营寨,我军只要杀出,对方估计便兵败如山倒了。”耶律炎道。
“將军,甚都不用杀出,若是这燕王赵一死,对方仓皇之下,必然直接退军,哪里还会有一丝战意。”张判官道:“將军莫非是想要—刺杀对方?”
耶律言看了他一眼,微微点头:“正是如此,古人言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若这赵惆小儿威望普通也就罢了,但他既是皇室,又权威熏天,还有继承宋国皇位的可能,一但被刺身死,不仅大功一件,更可败退宋军,我看当可行之。”
“將军—”张判官神色思索:“刺杀此人非同小可,须从长计议,谨慎谋之。”
耶律炎点头,瞧向下术和萧离:“自不比寻常刺杀,既然我有擅长法术之人,当定下计划,不刺则已,刺必中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