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倜看着三人离开大殿,脚步往下方去,从神像后面走出。
他在墨渊星象盘旁看了起来,神色若有所思,片刻后也离开这里。
随后他又四处转了一圈,从二楼原路跃进园内,离去巫教总庭,返回了青松驿馆。
接下去几日,大宋与西夏的商谈已近尾声,马匹的价格和数量基本敲定,就等待签订契书回转,然后于边境之上交易了。
这天晚上,赵倜在房间练功,听见窗外远处传来声音,不禁抬头看去,就见阿紫从树之间探出头来。
赵倜心中计算,七天时间已到,这丫头是来找自己解寒毒了。
就看阿紫左右观察,赵倜这边本来就是独院,住的肃静,并没闲杂人等来往,她看了一会儿分开树,小心翼翼走了过来。
却是在窗边微微一滞,不敢再行跳窗,上前敲门而入。
赵倜瞧了她一眼,往墙边一指,叫她站着,然后继续练功。
阿紫依旧穿着那件紫色衣衫,脸色有些苍白,似乎此刻内心害怕,却又显得雪白娇艳。
不过她眼神中有一股顽皮狡黠神态,与神情径庭,倒像是个玩偶娃娃般,既滑稽又使人觉得可怜巴巴。
但赵倜却是不信她一分一毫,此刻也不管她,待将近一个时辰后,行功完毕,目光才又次瞅了过去。
阿紫眼珠转转:“大侠,你真不是我爹爹吗?”
赵倜眯了眯眼,阿紫急忙道:“我曾经听师父说过,天下间有一种武功叫做天长地久不老长春功,一但大成,有可能保持青春不变,大侠知道我的身世,练了这种武功保持年轻也未必不会。”
赵倜冷笑一声:“去把灯挑了。”
阿紫闻言急忙去挑灯,忙活半天终于将灯烛拨得明亮,然后道:“大侠,我这几日每时每刻都在心中恭维奉承大侠,半点不敢懈怠。”
赵倜抓过身旁小蛇,这小蛇此刻有了些精神,赵倜指着房门旁的一只木盆:“去院中树下汲一盆水来。”
阿紫讨好地应了一声“是”,转身却变化气气的表情,拿盆去到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