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云冲接过仔细看了几息,依旧摇头:“殿下,容貌没见过,这打扮衣着在教内也是无有。”
赵倜道:“你来东京不是找她?”
阳云冲道:“教内想在东京立分坛,做几路过来探查,我这一路并非与此女接头,教内分拨仔细,各路独自行动,一有眉目传信教中,然后会派法王过来统领。”“你与何人接头?”赵倜皱眉,没想到明教行事如此缜密。
“罪民之前没有撒谎,接头之人就住在辟邪巷,姓陈名半道,居住东京日久。”
“这么说画中女子只有殷木长才识得了?”
“王驾说两个曾在一起,只怕如此。”阳云冲小心翼翼道。
“好,既然如此随本王前往大牢,你劝说一番殷木长。”赵倜道。
“啊?”阳云冲闻言怔了怔,不是对方已经投靠了吗,怎么还要劝说?
“阳少侠快走吧!”侯三皮笑肉不笑道。
朱四一把搂住他肩膀:“阳兄弟发什么呆,以后为公子做事,当尽心竭力才对。”
阳云冲咬了咬牙,既然已经投靠,想旁的也无益处,叫干什么就干什么罢。
出了王府直奔步军都指挥使司,侍卫亲军司在城外有大牢,但因为不设都指挥使,荒废已久,步军司和马军司自己都单独建立了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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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到牢里,只见昏暗,整座牢房只有殷木长一个,十多名狱卒看守他一人。
他此刻脸色青白,神情痛苦难当,几日来被幻阴真气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还是赵倜下了最轻的手,只用一丝内力,否则更加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