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煦看着赵倜,神态异状:“燕王莫非以为我便无壮国之心,无继承先皇之志吗?”
赵倜不语,如何说都是错,索性不开口。
“太皇太后摒弃新法,燕王……”
“臣未入朝,亲待恭敬祖母是以子孙孝道,请复行新法是以实现父亲志向。”赵倜淡然说道。
赵煦看了赵倜半晌:“杨戬,取椅请燕王坐。”
宦官搬过一把椅子,赵倜坐下。
“燕王可奏上朝堂?”赵煦看着赵倜,吸气说道。
“臣可奏上!”赵倜淡淡道。
“群臣攻之以为如何?”
“臣自小宫中习武,又岂在乎文人三言两语。”
赵煦道:“燕王不怕得罪满朝文武吗?”
赵倜道:“复行新法,全先皇之志,臣心无所畏惧。”
赵煦久久不语,大殿之内静得可怕,叫杨戬的宦官紧贴殿柱,噤若一只抱树寒蝉,呼吸声都仿佛不闻。
“若是降爵受惩,燕王如何?”
赵倜坐在椅中微微一笑:“无爵无位,匹夫更可鸣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