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倜点头,边走边道:“信中所说那个堂口果然破坏规矩?”
商七道:“公子,确实如此,对方似有倚仗,所以属下才没擅自行动,请公子定夺此事。”
一路行进二楼议事厅,赵倜淡淡道:“居然叫做三分堂,好大的口气,是要三分东京城呢,还是要三分天下?”
商七道:“似非草莽之人能够命名。”
赵倜道:“东京江湖水浅,闭门造车,只在京畿这一亩三分地上使力,就算有所倚仗,也必然不出朝堂左右。”
商七道:“公子所言甚是,属下见其口气极大,只怕并非一般门楣。”
赵倜在椅上坐下,朱四送过热茶,他道:“对方收拢了多少人手?”
商七思索道:“之前被楼内剪除的那些帮会残余,大部分都收了过去,那些泼皮无处营生,自然招之即来,约莫有几百之数,如今盘踞在外城的蔡河西畔,再次收起脚夫劳力的平安钱。”
“蔡河西畔原本那家帮会呢?”
“被这三分堂给拔掉了,那家帮主给乱刀砍死,丟进了蔡河之中,此刻已不知飘去何处。”
赵倜回京之时,东京的帮会只余三两家,都是危害并非太大,为遮掩金风细雨楼存在,他传令留了下来,那几家帮会也愿以金风楼马首是瞻,不再祸害坊市,学做正经行当,此刻却被新起的三分堂给吞并。
“那堂中高手多吗?”
“回公子,没有几个,多数不过泼皮混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