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不吃人,不异变,不丧失自我,但是这里逼婚啊!
赵倜实在挣脱不掉两个的架擡,心中不由胡思乱想起来。
此刻紫色花房的绿色小木门被打开,露出里面景象,见却并非十分庞大,但布置精致典雅,花房沿着墙壁四周都有小花小草点缀,还有几个花篷,类似休息的场所。
而一条小小的绿茵道通往深处,隐约可见一些地方有露珠模样的东西照明,能够看到最里面的一个花台之上有一只蜉蝣雕像。
赵倜不用仔细观看也知道那是这一族蜉蝣祖神的刻像,他上午时到过此处祭拜,这祖神也是生有六翼的,但和第十三幅图画上所画的还是有些分别。
祭祀与风早将他轻轻放在一座花篷之内,赵倜这时也不做挣扎,知道挣扎不过,别说撞那一下力气还没有完全恢复,就算恢复了也不是这祭祀的对手,按照记忆之中情景,这祭祀得到神力加持,足足能对上十个青壮的蜉蝣而不落下风,甚至战而胜之。
他此刻也只好示对方以弱,待这祭祀离开,剩下那风早一个再说,自己打不过祭祀,还摆平不了一只七彩小雌蜉吗?
「二王就在这里和风早繁衍后代吧。」祭祀看着躺在花篷之中的赵倜,笑眯眯说道。
「我浑身上下没有力量,刚才一下实在磕得重了。」赵倜一副恹恹然,作出有气无力的模样说道。
「没事的,叫风早主动侍奉二王就好了。」祭祀不以为意地道。
「啊,主动侍奉————」赵倜闻言顿时嘴上口器颤了颤。
「二王,就叫奴家伺候你吧。」七彩雌蜉声音娇羞,温柔地说道。
赵倜复眼转动,忙道:「祭祀,你难道不出去,还要在这里看吗?」
祭祀纳闷道:「这有何妨?此乃族群昌盛大事,我等族人从来不都是一起在水上花海进行繁衍后代吗,何曾躲避其它人观看了?」
赵倜气呼呼道:「水上是水上,自然————自然没什幺,可此处就只我们三个,自然有所不同。」
「这有什幺不同的?」祭祀疑惑道。
「此乃祖神祭拜之地,祖神必然在神界之中时时刻刻感应遥望此处,难道祭祀想和祖神一样观看吗,是把自己放在和祖神相同的位置了?这算不算是在渎神呢?」赵倜绞尽脑汁想出一个不算说辞的说辞出来。
「这————」祭祀有些不解:「这有什幺?难道祖神就不看花海之中,水面之上的繁衍事情吗?」
「那不一样,那个————所有族人都在行昌盛大事,可在这里祭祀却旁观不动,将自己摆在了和祖神一样的位置,就是渎神,就是渎神。」赵倜硬着头皮道:「祭祀还是赶快出去等候,不要进来。」
祭祀犹豫道:「那二王再不要推脱,要知此乃我蜉蝣之族最重要的大事。」
「知道了,知道了。」赵倜急忙道。
「好,那我就先出去,风早你侍奉好二王。」祭祀说着出了花房,将外面的房门关好。
这时名叫风早的七彩小雌蜉,羞羞答答,娇羞无限地飞近道:「二王,就叫奴家伺候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