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线拳?”
“你们还要不要脸了,暗藏狠手,又藏兵器。”
“不行你们把大炮搬上来得了。”
看到左玉飞两条臂膀上的十数枚精钢圆环,场外的一群八极门弟子无不义愤填膺,拍案而起。劈挂门门主卫伯召对周围的动静充耳不闻,淡淡道:“兵器本就是手足之延伸,怎能说藏呢……再有这人也是我披挂门前两天新收的弟子,人家带艺投师,就不可以会点别家的手段?”
吴九也看的窝火,冷声道:“看来你披挂门真是没人了。”
对方此举无疑是为了防止练幽明提前摸透各家招数打法,才不知道从哪个特角旮旯找来这一位南拳好手。
要不是有守街之人不能和闯街者岁数相差过大的规矩,这几个门派指不定还能选出什老一辈高手。面子不要了。
子也踩在了脚底下。
那名洪拳老师傅也脸色阴沉下来,出言提醒道:“后生小心,这人我没见过,但观其打法,以正藏奇,明刚硬,内行阴险,应该不属于我洪拳弟子,倒像是南边江湖道上的狠手。”
武门属于江湖,但江湖却非武门。
老者言外之意便是说此人和他洪拳一脉无关。
练幽明抬手掸了掸胸口的衣裳,再看看摆好架势的左玉飞,心思微动,看来敖飞这些人手底下的江湖势力还真是盘根错节,已然贯通南北。
既然如此,那就是一丘之貉,该死之人。
要不是他先前觉察到对方的冬衣宽大厚重,两袖暗藏杀机,早早运起内息,刚才那一下搞不好要吃大亏。
不待细想,那左玉飞马步一扎,十二指桥手连番变化,钢环碰撞有声,气势惊人。但转眼再看,此人双脚踩的又是北派腿法,走的还是玉环步,双腿挪转变幻的同时,两手又化虎爪又变鹤嘴,交替抢攻,来势极汹。
“哈!”
劲风扑面而来,练幽明就听左玉飞口中吼声如雷,虎爪扣胸而至,劲力尚未落实,指尖刮过,便已将他的衣裳撕拉破开。
练幽明低眉眯眼,脚下后撤半步,不慌不忙避开这一抓。
“哈!”
“哼!”
“哈!”
“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