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行。”赫连瞻台道,“不谈武功,就心性城府手段而言,少有人能及小王爷。”
赫连春城心服口服,“确实如此。”
“走吧,回去说。”
父与子并肩前行,穿过门楼入镖局远去。
……
众人到了福安,将马匹交给守值趟子手。
张望岳、呼延雷辞别,周岩送杨妙真、穆念慈到了客栈,再随同全真二子到院落。
物是人依旧,熟悉感扑面而来。
时至子夜,白日在杨家畅谈尽兴,马、王两人和周岩稍作寒暄,便在西厢休息,待一觉醒来,周岩已经做了八宝饭。
一切又如回到了日常。
马钰、王处一果腹,周岩陪同到镖局。
杨妙真、穆念慈、张望岳、呼延雷早就等候多时。
穆念慈陪同全真二子、杨妙真离去时,周岩叮嘱对方要是丘处机带杨康出王府认亲,传个口讯过来。
长街作别,周岩、张望岳、呼延雷并肩而行,走向镖局。
张望岳:“周兄弟,昨夜遇到长风镖局人,可看到临安府西湖南屏山围杀你之人?”
周岩点头:“是那叫尼摩星的。”
“是那矮冬瓜,我要寻到机会非一枪捅死他。”呼延雷火冒三丈。
“和周兄弟好好聊聊这事,还有杨老哥的。”
“好。”周岩笑道。
三人到了镖局大院的八角凉亭,坐在石凳上,有勤快的趟子手立刻送了茶水过来。
张望岳喝茶后道:“长风的事情,周兄弟到底如何作想?”
“就是,知道仇家又不能手刃,倘若是我,早就忍无可忍。”呼延雷道。
“我和总镖头到临安,赫连春城不知此事,所以当时对方应是陡然相逢,见我孤身一人,临时起意。”
张望岳点头:“理应如此。”
“崔青山已死,以赫连春城的谨慎心性,自也将当初去了临安的镖师调动出中都,所以即死无对证,也无法抓个镖师审问。”
“那就哑巴吃黄连?”
“听周兄弟说?”张望岳道。
周岩藏拙:“我始终寻思此事,都想过离开镖局,再去挑长风。”
呼延雷笑:“要我也会如此作想,不过幸好周兄弟没有鲁莽,否则便不能和你练武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