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怀安问张望岳:“镖头意思呢?”
“在下只是分析,话又说回来,放在镖局面前的就是骡马数百匹的特殊‘人身镖’,镖局送到荆州就行,至于骡马具体去向,无关镖局。”
“说的好!”
“东家!”管事欲要劝阻。
段怀安摆手,他端起茶杯,茶盖拂过茶针,微言大义道:“都是自家人,我表个态,位卑未敢忘忧国。”
管事嘴唇动了动,面有愧色:“我懂了。”
段怀安喝茶,放下茶杯后语态坚决:“这趟镖无论如何都要争过来。”
倏地他似想到了什么,叮嘱道:“周岩不是驯马很有一套?”
“对呀!”呼延雷道。
“骡马这边你负责,让周岩随行。”
呼延雷拍胸脯道:“东家放心,保证骡马一匹不失的押送到荆州。”
张望岳道:“这趟镖便由我来负责。”
“换别人也不放心。”
两人会心一笑。
“走,去见见客商。”
“好!”
……
周岩在武场练功,呼延雷大步流星走了过来,他迎上前去,问道:“怎样老哥?”
镖师压低声音,“我对你讲呀,东家发话了,这趟镖无论如何都要落在福安这边,镖头怀疑那客商是运送马匹给临安府朝廷。”
周岩恍然大悟。
“对了,东家还发话,到时候我负责骡马,你随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