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缺看着清旷渐有肃杀意的北方,平静说道。
程立雪说道:“为何?这和酒徒又有什么关系?”
这个问题有两个层次,宁缺没有解释深层的那个问题,那个他为何敢于掀翻整张赌桌的问题,只是笑了笑,对酒徒做出了自己的评价。
“昊天不愿意,他就不能做……因为他只是条狗啊。”
他看着程立雪微笑说道:“我是人,为何要在乎狗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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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落秋宫分外寒,李渔坐在御书房窗前,沉默了很长时间,然后说道:“既然他说与朝廷无关,便与朝廷无关。”
曾静大学士看着她日渐消瘦的背影,沉默片刻后说道:“株连杀俘都是不光彩的事情,这个恶名也只能由他来担着。”
“大唐胜在有书院,书院胜在有不择手段的他。”
李渔转身看着曾静说道:“这是很值得我们庆幸的事情,朝野间如果有人敢对此擅发议论,诸位大人应该清楚该怎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