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姬舜尽管心中有了猜测，但这一刻，仍然目瞪口呆。
神武大帝亦是感觉有些匪夷所思。
好一会儿，这位众星神庭的天帝才道：「李牝，空间之心的作用并不是你想像中的那样，他在君主悟透空间法则时确实能有临门一脚般的功效，但，他的生效方式却来自于修炼者本身在空间一道的造诣。」
他稍稍一组织语言，马上道：「如果将空间之心当作一个领悟空间法则的放大器，他使用的乘法模式，即，如果你对空间的领悟堪堪小成，那么代入数字1，使用空间之心毫无作用，如果伱空间大成就，则能发挥双倍作用，若是空间圆满……」
说到这，他又摇了摇头：「空间应该没有入门、小成、大成、圆满那么多弯弯道道，只有一知半解，略有所得，然后就直接跳到掌控空间……这个境界需要悟，明白么？」
「我感觉，挺不错的。」
李牝道。
神武大帝还想说什么，姬舜却是道：「我会替你兑换成空间之心。」
紧接着，他又对神武大帝解释了一句：「不要用带有常识性的目光去看待李牝，任何一个至高种子，都不是常识所能束缚得了的存在，万一……他突然就顿悟了呢。」
「顿悟……」
神武大帝听了，倒是回过神来。
是啊，格局小了。
怎么能用他们的目光去看待类似于李牝这种百纪难得一遇的无上天骄？
人家将太墟真魔身等功法修行圆满才用了多久，凭什么不能在十几个星年里将空间法则悟透？
「我懂了。」
神武大帝说着转向姬舜：「薪火圣殿的空间之心够不够，不够的话我从众星神庭调过去，反正是正规渠道交易，再加上交易对象还是李牝这等万族霸主赛的参赛选手，金阙大帝也不会阻拦。」
「我看看，不够我再找你。」
姬舜笑着道。
神武大帝点了点头。
他看了一眼李牝……
脑海中不禁再度生出向至高议会提议，让他成为主将的想法。
不过，具体要如何实行他还需要考虑一下。
流光飞舟在核心层飞速行驶。
有两位天帝一路相随，再加上神族短时间里也不可能再调集比血刃组第三小队更强大的力量过来，而天火族又根本没有继续追击的胆量，使得接下来的路程可谓一帆风顺。
不多时，流光之舟已经跨越异族战场，进入了人族疆域。
在进入人族疆域后，两位天帝，几位君主，同时松了一口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