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几乎在李牝打量周边的同时，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覆盖上了他的身躯。
这种力量……
有点像是更浓郁的养气。
又像是更有份量的重力。
它直接作用到修炼者身上每一个地方。
物质、能量、精神，包括心灵层面。
是的，心灵。
尽管对心灵的影响力稍稍小了一些，但并不意味着完全没有影响。
只不过这种影响是通过物质、能量、精神方面施加的。
就像一个人类，看血腥暴力的画面，哪怕他明知道这些东西是假的，心理上仍然会感到不舒服。
「这就是归墟之力？」
李牝道了一声。
「感应到了？」
梁秋并未感觉意外。
他们掌握的资料显示李牝早就领悟到完美境界了。
无非是所能完美掌控的战斗力程度稍稍差了一些罢了。
应该是一百万上下。
还需要不少时间才能打磨到日耀的千万级，以及宙光的亿级。
不过有人道永昌的栽培，再加上他本身惊人的天赋……
他们这些负责协助这些天骄们日常生活的执事估计，快的话几十年数百年，慢的话也不会超过一万年。
而且这段时间里，他凝聚真灵的进度还可以和完美境界的掌控程度一道进行。
毕竟，两者间本身就有很多雷同之处。
「感应到了……」
李牝道：「就像多了一层无形的束缚，看不到，摸不着，却偏偏真实存在，它限制着我们，只能维持最基本性的生活。」
「的确是束缚。」
梁秋点了点头：「归墟之力无处不在，就像构成星界的一份子，说话、呼吸、一举一动，都会扰动归墟之力，区别就是多少罢了，另外，千万别试着去撕裂这种束缚，你打破束缚时使用的力越强，它接下来的束缚作用就越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