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原始至高法第三层修成后就得修行第四层，将源初之光重新绽放，模拟宇宙大爆炸的过程，形成宇宙雏形，但……一方面现在的我对宇宙结构了解太少，对宇宙的形成亦是没有足够的认知和底蕴，另一方面……」
李牝感知着心灵深处的那道大道之光。
尽管经过上一轮的蜕变，他的大道之光完成蜕变，终于孕育而出，可论及强度，极其有限。
就像一克反物质释放出来的能量比不上大型氢弹一样，他想靠着这么一道大道之光完成宇宙的孕育无疑是痴人说梦。
李牝估计，想要开始孕育一方宇宙，至少得有三道大道之光。
即物质、能量、精神。
若要真正达到至高之境，脱离模拟状态，开辟出一方真正的宇宙，还得再加三道。
即心灵、空间，和时间。
至于再往上还会不会再要更多的大道之光才能彻底完善这座宇宙，让宇宙顺利运转起来，他现在也不清楚。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已经明确知道至高路径有问题，自身的道，以及以自身之道显化出来的大道之光才是根本，自然不能退求其次，将大道之光还原回太初之光再去模拟宇宙。
「还是按照原有计划来，用这种类似取巧的方式完成前三层的修行，争取到足够的时间后，再藉助造化金币的神异，进一步完善我的道路，即用『大道之光』承载四大基本力量，开辟出我的『超越』法门。」
李牝思忖着。
当即直接开口：「沙莎。」
「咻！」
很快，光影凝聚。
刚离开不久，维持着少女形态的沙莎再度现身。
「你……」
沙莎正要说话。
不过在她将目光落到李牝身上时，脸上却是极其反常的出现了一些意外。
尽管先前的沙莎并不是面无表情，但无论是微笑也好、淡漠也罢，她都不会有丝毫情绪表露，就像身为智能生命的她不理解智慧生灵的情感一样。
但此刻……
李牝在她身上，却真真正正感应到了一丝「意外」的情绪。
她盯着李牝打量了好一会儿，这才重新开口：「你的境界……」
「验证一下？」
李牝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