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处呢?」
刘文鹏越发冷漠。
那囚犯任由一众衙役、捕快按住自己,大笑转身,拖着一众狱卒就向着囚车走去:
「一刀!」
「爷爷杀人,只一刀也!」
「宰那小狗,就只一刀!」
大堂之内一片死寂,一众衙役文书望着刘文鹏铁青的脸色,大气都不敢出。
「好个一刀,好个一刀。」
好半晌,刘文鹏才『嘿』然冷笑:
「告诉行刑的刽子手,钝刀不需磨!他杀人一刀?老爷要他,
千刀万剐!」
……
退出衙门,扫了一眼细雨中的囚车,杨狱皱起了眉头:「这不对啊…」
人,有不怕死的吗?
没有!
但凡不怕死的,或是心中存着坚韧不移的信仰、或是万念俱灰心无生意。
那死囚明显和这两者不沾边……
难不成,会有人来劫法场?
一念至此,杨狱心头就是一紧。
「贼老天!我都要死了,你还下雨,你还下雨来淋我!」
囚车上,一死囚哭嚎骂天。
「闭嘴!」
一脸色阴沉的狱卒甩手就是一鞭打的那狱卒鬼哭狼嚎。
「你嚎个屁?你去了就行了,大爷还得回来呢!」
「……」
那死囚被一鞭打的失了声,耷拉着脑袋认了命。
「杨狱。」
吴柳走了过来,将县令的嘱咐说出。
杨狱面无表情的点点头,借口要回去换衣拿刀,匆匆的向着魏河所在的小院而去。
这差事,接不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