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忠低头说道:「今日暗中观摩伏南子炼丹的几位法师……现在还在参悟新得的丹药……」
永安帝叹道:「现在你知道朕为什么每年要花50万两在白云观身上了吧。」
陈忠说道:「主子圣明。奴才……还有事陈奏。」
「钟光启派人查了这次白云观为主子炼制的金粟黄芽丹,找人跟了他们药材的各个进项……」
永安帝直接打断道:「你什么时候说话也像吴思齐一样说一句藏一句了?痛快点说,他们吞了朕多少银子。」
「圣明无过主子。」陈忠跪下说道:「洛州和东海州也有咱们的天卫上报了说,白云观今年进的药材大概有7万两白银。」
「而且他们两艘船运药材,还有十艘船夹带丝绢、茶叶、瓷器,由南至北一路贩私,打着皇上您的旗号,漕运上畅通无阻,更没人敢设卡收费,检查船只。」
「他们少说……也多报了40多万两银子,路上贩私还赚了15万两。」
「从库头、掌籍、监院到道纲司的大德,统统都有拿银子。」
永安帝冷冷道:「伏南子呢?他呑了多少?」
陈忠说道:「一条船装作商船,运了20万两银子,送到了伏南子的老家谷水。」
永安帝冷笑了起来:「7万两的丹,50万两卖给朕,他们可真是朕的好臣子啊。还打着朕的名号一路贩私,从南到北,这运河也是为他们修的了?」
永安帝一声怒哼,空气好似水波一样荡漾了起来,眼前的陈忠浑身僵直,似乎身体已经完全无法动弹。
「朕的银子他们敢吞,朕的名声他们也敢败坏!」
「还有什么他们不敢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