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不想自己得病以后也被放血、灌粪汤、烫头皮,或者被一双脏手插进肚子里寻找阑尾和脾脏。
如果能保持清醒,无论出多少钱,他也一定要盯着医生洗手,还要用醋酸给整间手术室消毒。
但是,只有这一次推理还不够!
莱昂纳尔思考着——华生的震惊过后,应该对这套“演绎法”产生更浓厚的兴趣,甚至带有一丝质疑——
仅仅一次成功的推断,或许有运气的成分?
【……福尔摩斯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华生,看来你对我的小把戏很感兴趣。”
我有些激动:“这绝非小把戏,福尔摩斯先生!这简直是……是魔法!”
福尔摩斯纠正了我:“是演绎法,不是魔法!逻辑之于理性,正如望远镜之于天文学家、显微镜之于生物学家,能让我们能看清事物的本质。”
我仍然感到难以置信,或者说,不愿意相信一个人的观察力能敏锐到如此地步:“可是,福尔摩斯先生,请原谅我的冒昧,也许……也许刚才关于我的推断,存在某种巧合?或者您通过其他我不知道的途径……”
福尔摩斯笑了起来:“怀疑是科学精神的第一步,华生。很好,你比大多数只会惊呼‘太神奇了’然后就此打住的人要强,这证明你虽然年轻,但是确实有成为优秀医生的潜质。
那么,为了向你证明这并非偶然,也并非我事先做了调查——请你随便给我一件你身上的随身物品,任何东西都可以。
最好是你日常携带、使用了一段时间的。让我来试试看,能从中读出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