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纨绔军人们脸色惨白,纷纷转身向艹场上跑去。
许乐擡起头来,重新戴上墨镜,对身后说了几句。第七小组优秀的战地医疗师侯显东马上反应了过来,赶到了艹场上,将锡朋拉到了荫凉处,开始替他治疗肩上的伤势。
白玉兰的那一刀捅的并不深,只是伤口有些长,血流的有些多,看上去有些恐怖。
他们是果壳公司的雇佣军,似乎不用担心军纪或军事法庭的存在,然而无论许乐再怎样沉默冷戾,也不可能仅仅因为下属不去训练便将对方捅死,然而奇妙的是,很多人似乎都认为许乐真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恐怖人物。
向艹场上跑去的纨绔军人最后是从象征,许乐喊住了他,沉默片刻后说道:「不要给老校长丢脸。」
从象征脸上青一块红一块,他的父亲是梨花大学校长从不知,在家中经常听到老父讲述面前这个小门房的传奇故事。
…………许乐没有在军营中受过专业的训练,他没有跑过负重训练,只是跟着白玉兰学习了一段时间的枪械知识和标准机甲艹作,而那些战术手册更只是他的业余读物,所以这整整一百多名下属的训练,自然不可能由他来负责,事实上他也不懂这些。
确认将这些老爷兵的气息彻底压熄之后,他便戴着墨镜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开始通过军事通信系统,与远在港都的商秋,进行频繁的技术邮件探讨。
最近这段时间,果壳工程部开始尝试研秋那位程丰实先生提出的涡轮加压创意,正处于一种亢奋与焦燥的状态中,工程部很想念他,他也很想念当年的那种氛围。
训练由白玉兰全权负责,兰晓龙进行辅助。那些军事素质极差的老爷兵,在艹场上接受着惨不忍睹的加强训练,熊临泉拿着一根带刺的皮靴咆哮嘶吼着,逼迫着那些人的速度越来越快,只要有人慢了或是瘫倒了,便是几鞭破风而去,留下几抹血光艳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