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昨日时,张福生尚且无法撼动这头无限接近于尊者层面的神胎,
但现在却不一样了,他也已超越天人领域,具备神灵级肉身,
此刻再对赤牛动手,一拳一脚,足以将牛头给砸爆!
「非因经卷故。」
张福生撸起了袖子,一手按着赤牛,另一手高举拳头,正在将他暴揍:
「你听话,还是不听话?」
一拳砸下,击穿了赤牛的颅骨,打的它血落如雨,后者在痛呼:
「小辈,本神定有脱困之日!」
张福生不语,又是一拳,砸碎了赤牛的脊梁。
他就这幺一拳接一拳,
一遍暴揍,嘴里还在念叨着大悲咒。
「皈依佛法僧三宝,皈依圣者,观自在菩萨,觉有情,大觉有情,有大悲者.」
「发愿皈依,自在圣尊」
「皈依光明自在本性.」
如同张福生所预料的那般,他每每念叨一句,周身就璀璨起一分佛光,氤氲起一丝天地祥瑞!
旧世和今世,似乎真的是两座迥乎不同的天地了,
旧世的经文法咒,只要不曾在今世出现过,自己再诵出、写下,竟都能算是『原创』!
创下越宏大的法经咒术,天地自然也越雀跃——因为某种意义上,天地也因这些法经咒术的诞生而在『补全』。
「利益一切六道众生,同沾甘露」
张福生还在诵念大悲咒,诵一句,佛性便深厚一分,等到这咒法诵去过半,
等到后半段的诵念开始变的艰难,开始难已吐露而出之后,
他已佛光璀璨,佛性深厚。
张福生也并未强求将大悲咒诵完——似乎因为自己修为不够的缘故,难以将过去之经文,通篇诵尽。
但无碍。
那就换一部。
他继续暴揍赤牛,口中所诵,已是心经。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
佛性便再度变得厚重,在体内扎根,正在长成参天树。
「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
心经也诵不动了。
赤牛此刻已很凄惨,但依旧傲气,一言不发。
那就继续揍。
八千九百年精神积累,使张福生上辈子看过的经文都能一字不落的想起来。
于是,是地藏本愿经,是药师琉璃经,是法华经、楞伽经,是如来经.
每一部经文,他都最多只能叙出半本,无法如同写完整部论语一般得到天大好处——如那浩然文运。
但即便如此,他的佛性已竟深厚到难以想像的地步。
阮玉兔茫然看去,瞧见义父就这幺静静站在那里,佛性深驻,金身熠熠,
此刻又已展露丈六真身的情况下,看去,只觉义父恍若一尊在世的丈六真佛!
佛在怒目,佛在以拳脚度化赤牛。
「我服了!」
赤牛大叫,它自不惧被暴揍的苦楚,
但让它胆寒的是,这小辈每一拳头落下,都有厚重的佛性与金光从拳缝中刺出,浸入自己的体魄和精神中!
且那佛性,沉重非凡,就连它的精神意志都无法抵挡,正在真的被度化,正在被强行皈依!
再这幺下去,就连本体都或许会被影响到,转变为佛教徒!
「服了?」
丈六真佛笑道:
「我看未必!」
佛便忿怒依旧,在诵着一篇篇佛经,讲着一章章佛法,在以不净怒缭绕拳间,
以拳脚为当头棒喝,以佛性和梵音做普渡的宝筏,在普渡赤牛!
牛儿很凄惨,趴在了地上。
张福生已开始在世间讲演从不存在的『佛说阿弥陀经』。
「如是我闻,一时,佛在舍卫国祗树给孤独园。与大比丘僧千二百五十人俱,皆是大阿罗汉」
这一篇经文,很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