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肯定知道是最坏的结果,能逼得他寻短见的那种!所以你才得躲开,对不对?!」朱桢冷冷看着金助教,那双降妖除魔练出来的招子,看的他心慌意乱,感觉自己的肺腑肝肠都被看得透透了。
「我没有,我不是……」但坦白的后果就是死无葬身之地,所以他只能负隅顽抗。
「那你为何要请那半天假?!」朱桢冷声问道。
「难受的下不来床。」
「什么病,哪里不舒服?」朱桢冷笑道:「本官可听说,宋祭酒很不好说话,没有正规大夫的诊断,是不会准假的。」
说着他揶揄笑道:「说吧,请的哪个大夫,本官明日就把他叫来问个明白!」
「是,是……」金助教擦汗道:「是国子学的刘医官。」
「把那刘医官叫来!」朱桢立马丢了根火签。
「是!」邓铎得令,马上去传人。国子学的官员,平素也都住在校舍内,要找什么人很方便。
须臾,那四十多岁的刘医官,也衣衫不整的被带来了,应该是从被窝里被拖出来的。
「学丞大人,啥事儿不能明早说?」医官比学官还没地位,就这样都不敢发火,依然陪着小心道:「那事儿肯定很急吧?」
「是本官性子急。」朱桢淡淡一笑,将问题抛给他道:
「金助教说,本月初二他病了,请你看过开了假条。本官现在问你,他得了什么病,上午病的下不了床,还不耽误下午活蹦乱跳的到处串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