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刘医官看看金文征。
金文征也巴望着他。
「回学丞。」刘医官也只好硬着头皮道:「国子学师生三千多夫,却只有下官一个大夫,每天看的病人太多,哪能记得过来?」
「这么说你忘记了?」朱桢轻声问道。
「真忘记了。」刘医官点头道。
「那本官就帮你回忆回忆。」朱桢便温和笑道:「对了。你可能还不知道,咱们是同行。」
「大人也是大夫?」刘医官惊喜问道。
「算不得大夫,最多算个赤脚郎中,知道些民间偏方罢了。」朱桢笑道:「比如说治你你健忘症,我就有个简单的办法,我写一行字,你跟着念,念完了就什么都记起来了。」
「真的么,我不信。」刘医官摇头道。
「事不目见耳闻,焉能臆断其有无乎?」朱桢笑道:「究竟中不中,试试不就知道了。」
「试试就试试。」刘医官便走到桌案前,朱桢提笔写过一个,他就念一个。
「玩……我……鸟……」
「好哇,居然敢在绳愆厅公然出口成脏!」朱桢闻言,马上丢下笔,一拍惊堂木道:
「来人,笞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