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也是缘分恰好,正好就有合乎辈分的道袍。”
静心,静虚两个待客道人往前走:“道主。”
希微子踱步走出来,微笑从容,沈沧溟目光注视着老道的道袍下摆,以这位战将的分析,这个老道人的脚,恐怕根本就没有挨着地。
御风,还是驾云?
希微子微一拱手,笑意温醇:“诸位,久等。”
玄珠子笑:“我之前听闻,周道兄也是我们楼观道的门人呢,我就看看,这位道兄,按着辈分来,还是不是我的道兄了。”
“嘿嘿,没准,他还得要叫咱一声师叔呢!”
于是往那边走了几步,打眼看去,笑意一滞。
嗯???
静虚,静心两个青年道人也呆滞住。
有郎朗清风之感,拂面而来。
周衍踱步走出来。
李知微本来安坐,眸子里看到那少年模样,内衬丹衣,朱砂染绢,心口处绣金乌玉蟾,以象征内丹周天,心火肾水;中间穿一身月白苎麻道袍,外罩高功道人才有的法氅。
鸦青罗地,绣银线北斗七星。
云头芒鞋,落地无声;腰间系青、赤、黄、白、黑五色丝绦,各结三枚玉符,为【镇魂】,【辟兵】,【长生】,腰边儿的青铜佛灯给个老道士拽走,换成了道门三清铃。
希微子唯独在和周某人抢夺佛灯的时候,有痛心疾首之感,这位就连太上老子那个牌子都送出去了的道门真人,在这个细节上就有些看重执拗。
周衍觉得这老道人是不是在故意‘报复’自己拿玉玺吓他,可那老者的表情不像是作假的,那时候,痛心疾首地道:
“我道门魁首,楼观道之师祖,岂能随身佩戴那帮秃驴之物?成何体统!岂能如此呢?!”
“外人见到了,还以为是我楼观道一脉,走了佛法!”
“不行,不行,万万不行!”
“成何体统!”
“请师祖换掉,一定换掉!”
老道士成为传统守旧派。
而且很执着。
周衍不得不将佛灯先收起来。
希微子将那道门三清铃扔给他,是青铜材质铸造,四面刻风雷水火四符,隐隐带着法力的波动。
灌入法力,可以唤来风雷水火的道门基础法术。
头发先以金环束好,是纯阳金锻造,环身阴刻二十八宿星图;再以雷击木簪束,上有阴阳;手中搭一柄拂尘,白牦牛尾为鬃,尘柄为终南山千年紫檀,嵌一枚白玉。
清净玄朗,浩浩长空!
好一位道门祖师。
嗯?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