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白看着这些小动物说道：「这里的动物，好像都蛮通人性的。」
严灰微微愣了愣，看向一旁的一只歪着脑袋看着他们的小麻雀说道：「他们都是人变的。」
「什么？」周白吃惊地看着这些小动物说道：「难道是……妖化？」
严灰点了点头：「就算是周天星斗大阵，以及元神调整，符文疫苗的保护，也不能百分百地防御妖化和畸变。
你们东华道校基本上每年都有人发疯吧？军队里也一样。
至于没有入道的平民……东华城可是有着整整三亿人口。」
周白听到这番话，心中微微感觉到有些沉重，看向那些小动物说道：「他们现在还有智慧吗？」
严灰：「大部分在妖化以后就没有智慧了，极少部分有一定智慧的，都在接受治疗，也有一些治疗成功的案例。」
两人说话之间，已经到达了一处洁白、敞亮的实验室内，便看到赵守一和一名银发老者正在谈论着什么，站在他们身边的，还有一位奇怪的女性。
周白瞪大眼睛，不停打量着那名穿着白大褂的女生，对方身高大概一米五左右，看上去年纪很小的模样，但最让周白惊奇的还是那一双狐狸耳朵，还背后又长又粗的狐狸尾巴。
甚至周白还能看到对方的面颊上长着胡子，随着对方的表情一动一动的。
而看到周白来了，赵守一招了招手，朝身旁的老者说道：「老殷，这就是周白了，周白，这是殷教授，这处自然模拟区的负责人，他们团队专门负责研究妖化和畸变现象。这一次关于原始道藏的问题，他们也负责研究。」
周白朝着银发老者点了点头：「殷教授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