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套着白底金线的长袍,跪在圣坛前方,表情痛苦地不断低语,如在忏悔。
身穿黑色猎装的阿芒迪娜从两排座椅间的过道走至卡利神甫的旁边,牢记着路易.贝里吩咐,开口就问道:
“这個特殊梦境源自什么?”
卡利神甫抬起了脑袋,脸孔肌肉颇为扭曲地回答道:
“那座,那座奇怪的墓。”
“墓?”阿芒迪娜怀疑自己之前参加的是假的“梦节”。
哪有墓?
霍然,她灵感一闪:
“那块巨大的、黑色的石头?”
那其实是一座墓?
卡利神甫点了下头:
“对。”
还真是墓啊……阿芒迪娜心底涌起了强烈的好奇,很有主动性地追问道:
“那是谁的墓,它为什么有这样的特殊?”
卡利神甫依旧跪在圣坛前方,摇起了脑袋:
“我不知道。
“即使那些守墓人也不清楚,他们只知道自己的使命是守护那座奇怪的古墓。”
“守墓人?谁是守墓人?”阿芒迪娜越问越感觉自己对“梦节”没什么了解。
卡利神甫仰着脑袋,看向阿芒迪娜道:
“丛林内那个部落的长老们。”
“这样啊……”阿芒迪娜满脑子都是各种各样的疑问,她挑了一个道,“是你带罗伯特去特瓦纳科的房屋睡觉,让他能保持清醒,然后带他去那座古墓,获得了超凡力量?”
“是的。”卡利神甫埋下脑袋,正对圣坛,嗓音痛苦地说道,“我有罪。”
和我想得差不多……阿芒迪娜进一步问道:
“你是怎么知道去那里可以获得超凡力量的,又是怎么保持清醒的?你到蒂扎莫镇也就五年多,而我从小在这里长大。”
卡利神甫的脖子处血管暴凸了出来:
“特瓦纳科,特瓦纳科,蛊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