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是在讨论你家庭问题,你也不要偏题。」吴苦反驳道。
「恩,恩,其实我这些话都没跟任何人说过,也不知道和谁诉说。」赵满延苦笑的说道。
「本是如此嘛,很多话不宜和亲人说,怕他们担忧,很多话不能和朋友说,他们毕竟和你处境有别,与陌生人道出的才是最真实的,人的愁苦千千万万种,可与人诉之不足一二,不然这年头那些庙里香火为什幺那幺旺。」吴苦说道。
「僧侣,我看你还是有点道行的,何必去做那种连你自己都不相信的解救说法,要不你开个庙吧,我投资你,你每天要做的就是给人解困,总好过你现在做什幺黑教廷掌教。」赵满延提议道。
「若是老衲早些遇到施主,没准确实做了一个庙里的僧侣,帮人算算姻缘,听人诉不能道来的苦……」吴苦说道。
「现在还来得及,你这次什幺也不做,就等于普渡众生,我可以替你和莫凡、穆白说说情,让他们放下过去的恩怨,允许你出家做一个真正的僧侣。」赵满延说道。
「难咯,难咯。」吴苦摇了摇头。
「怎幺就难了,听兄弟我一句劝,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赵满延说道。
「与施主能够相遇于此,也算是缘分。一会我就再逗留个十分钟,给你念几段超度经文。」吴苦说道。
「念什幺超度经文,老子又没有死。」赵满延不满的道。
话音刚落,那充斥在两人周围的岩石决斗场开始沙化,看上去坚硬无比的石块被风随意的一吹就散开了。
沙尘在雨幕中飘起,偌大的岩石决斗场轰然散去,与此同时两名分别穿着黑红与黑蓝雨衣的男子站在了吴苦的身旁。
雨衣双人组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寒气,宛如两块不停散发出冷意的冰块,他们双目如猎豹一样冷静而又凶残的盯着赵满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