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话离我远点。」莫凡补充了一句。
灰蒜效果立竿见影，吐出来的气息连地灵有的时候都觉得你没漱口，洁癖的都会给你避让道路。
穿梭在这成群成群的地灵堆里，那位黑丝女子难得开口了，声音美妙得就像一个清灵歌声旋律从空中飘下来，倘若话语中再带一点情绪就在好不过了，但也或许正是这份不食人间烟火反倒勾得人心痒如麻。
「这里总是如此吗？」黑丝女子问道。
矮男被这幺一问，简直受宠若惊，急忙回答道：「以前不是的，自从沙惘河暴乱后，这里也死气浓烈，业内都说新的地灵纪元要来了。或许吧，这个地灵国度的最高统治者易主的话，是有可能出现这种情况。」
「最高统治者？」黑丝女子又马上发出了一声疑问。
「没有人见过，但谁都知道它存在……大家将它称之为亡帝，据说是古朝的君主死后所化。」矮男马上开始卖弄自己的文化了。
「你们古朝距今多少年？」黑丝女子继续问道。
「我们？」矮男愣了一下。
莫凡也目光一闪，从女子的话语中捕捉到了一个信息，那就是此女不是本国人，难怪说起话来有种平仄不和谐的感觉！
「一千多年吧。」矮男没法说出具体年份。
「千年之君……」黑丝女子喃喃自语，却没有再发问下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