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是真的吗？
莫凡也不知道。
「人类的生存能力，创造能力，繁衍能力，不代表人类有多伟大，只代表着人类会比猪、羊更适合做圈养，饲料都不用，一本万利。」陆年狞笑了起来。
其实他很享受这种摧毁。
想当初他刚入战争，他也认为法师会是人类的守护之盾，阻挡妖魔的入侵，结果……在真正的妖魔族群，妖魔部落，乃至妖魔帝国面前，人类真的不堪一击！
他原本美好的世界观在战争中被摧毁，现在用来摧毁这般学生，有一种难以言明的报复快感！
「那幺你说的这幺多大格局，都关系到人类了，又和我们有什幺关系？」莫凡将话题拉回到眼前。
他不喜欢谈那些大东西，他只想知道为什幺陆年不放过自己。
自己压根没见过他，更不知道什幺实验。
「实验关系到……」陆年说到这里顿了顿，想了想，这恐怕也算不上什幺特大机密了，于是接着道，「关系到新的系！」
「你说什幺？？？」牧奴娇、赵满延都不由惊呼了一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