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文书摇头说道:“施总使有意扶持,令你扬名,聚拢天下贼。然你如此高调,却使事情失控。实在不该,实在不该。”
李仙心下了然:“这诸多长老间,对我定存误会。我且问问。”奇道:“晚辈不知,到底何事过了。”
安伟成说道:“无错,我等此行目的,乃借乱摸鱼,而非挑拨纷争。此节还未乱,你却行此大事,震惊世人,叫我等笼门,都成众矢之。如今城防严密,我等亦难脱逃。你挟持诸多女眷,更难脱身,可有想过后来如何?”
“实在欠妥,实在欠妥。”
李仙沉声道:“诸位长老是认为,那诸多失踪女眷,乃无错施计擒拿?”
众长老皆一愕。金一、火二…更面面相觑,更觉奇怪。叶乘疑惑问道:“难道不是?你与他们离分,随后便有传闻,诸多女眷忽的失踪。难道不是你施展诡计,无声无息擒拿?左右想来,我等虽为长老,但擒女抓美诸事,恐不如你这新秀。”看向金一、火二…等几人。
原来此事是莫大误会。当日李仙筹备赴宴,为留后手,令五行罩阵金一、火二、土三、水四、木五五人找寻笼门汇合。实有暗借笼门,相救自己之意。但李仙遭温彩裳擒拿,再难传出消息。
对外界再无感知,整日双剑合璧,藏剑进鞘。金一、火二等果真寻得叶乘等众。聚集不久,便听闻城中发生大事,五行剑派诸多女眷无端失踪。
叶乘等众当即惊疑同门所为,立即互通书信,问询实情。均回信不知,这时金一、火二等皆想:“既不是众长老所为,莫非是大哥?他方一离开我们,便去做此大事。前后之差,未免太巧。”
于是说起无错。叶乘、安伟成、汤文书…等众长老,虽高李仙半筹,但皆被酒色腐蚀,能耐未必如李仙。皆觉李仙不俗,或真能施展诡计,将众派之女擒拿拐骗。
笼门间隐有传闻。叶乘、安伟成、汤文书等既召聚长老会面商讨此事。设法通知李仙,故而有此一幕。李仙将话言清,众长老面面相觑,无不惊疑交加。
叶乘说道:“无错,此事当真不是你所为?如是你所为,我等自不怪你。你将那诸多女眷放了,我等再借乱逃脱,保命为先,切不可因小失大,在此送命。”
李仙苦笑道:“我此行前来,正要问及此事。还道是同门长老将诸派女眷擒得。”
叶乘摇头道:“我等怎有这般能耐?我久不动武,仰仗人多阵精,擒抓落单女子尚可。敌手人数一多,必自保遁逃。”
安伟成说道:“是啊,我等来此,本意借乱摸鱼。我等隐藏城中,还在静待时机。时机还未到,便发生此横事。”
李仙问道:“看来此事,另有隐情。还需查探清楚,诸位长老,如今形势甚凶,还望小心行事。”
汤文书说道:“万幸我等经验丰富,藏匿踪迹,隐藏行踪,倒不至露出破绽。”
李仙心想:“此事闹到这般,我真是腹背受敌。左右难脱清关系,想来最近数次偶得精宝,运气甚好。这下子霉运紧随其后,便都跟来了。”说道:“未必,我闻听有笼门弟子,已被擒拿。被供出长老名录。”
众人面面相觑,沉咛片刻。叶乘镇静道:“仅是名录,算不得什么。此事怪异莫测,毫无端倪。各位长老务必自重。窃养之事,都且放下。”
李仙伸手一抚,掌间已多数缕长发。扬手一掷,交于众长老手中,说道:“无错发有殊异,触地生根,可传耳目。诸位长老若有状况,自可落发生根,朝无错告知情形。”
叶乘惊道:“好能耐,好能耐!我记得武道二境,第四特征尘埃落定,便是落发触地,可生根系。莫非你这特征有异?”
李仙笑而不语。众长老藏好长发,互相对视,忽齐齐说道:“无错啊。适才我等商量过,都觉得你年纪虽轻,却能耐不浅。我等虚长你几十岁,修为境界虽高你一筹,但怕不如你。你有此异处,该竭力利用。不如…我等交给你统筹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