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吴闲不假思索。
“那你的基本功为何如此扎实?”
“扎实?”吴闲面色古怪,他还真不知道自己的基本功有多扎实,“不就是提取和解构材料中的灵性物质吗?”
薛三爷眼神严肃道:“我看你提取解构的过程中,对杂质灵性的手法相当精髓,明显是正经练过的。”
“您说杂质啊?”吴闲恍然,“那可能跟我平常练习的方式有关吧。”
“练习方式?”薛三爷不解。
吴闲简单解释了下,自己刚开始没钱,用各种边角料自己摸索研究的辛苦历程。
虽说如今有钱了,但还是喜欢用一些别人不要的边角料练习。
一方面是勤俭持家,物尽其用。
另一方面,也是给黄毛那帮垃圾佬们留口饭碗。
而且他也没觉得边角料有什么不好的,除了杂质多点,其他方面没有任何区别。
“你的意思是,你一直在拿别人不要的那些边角料练习研究?”薛三爷面露古怪之色,“杂质那么多,不嫌麻烦吗?”
“省点钱嘛,”吴闲无所谓道:“而且习惯之后,处理起来也就没那么麻烦了。”
“……”
薛三爷嘴角抽搐,一时竟然不知该说什么好。
原来这小子一直在“负重训练”吗?
怪不得对杂质灵性的处理手法如此精湛。
当然,这显然不是光“负重训练”就能练出来的,多少也有些天赋在身上才行。
“回头去医院好好检查下身体,可千万别出问题。”薛三爷严肃提醒道。
“这是为何?”
“虽说你这种训练方式出奇的有效,”薛三爷正色道:“但你要知道,杂质越多,污染也就越大。”
听到这话的瞬间,吴闲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当即跟薛三爷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