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鲶鱼管营也忍不住骂道:“你怎么贪的比我还多?!”
这正是应了那句阎王、小鬼难缠,县官不如现管。
层层剥削,这贴近囚犯第一层的牢头,剥削的最多。
魏徵善恶簿立刻做出了判罚:
“证据確凿,罪孽昭彰!
大恶不赦,罚,入油锅!”
武松直接把这狗脸牢头,提起来,丟到了烧得沸腾的油锅里去。
油炸恶鬼!
这牢头哀豪不绝,但这油锅刑具还有奇特神异,偏偏就能保证其不死,要让它尽情享受这永无休止的油炸之苦。
接著又是那些行使杀威棒刑罚的鬼衙役。
它们也是一併的行径,若卡师送了贿赂,便打得轻些;
若是卡师没有灵物送上,便死命下手。
就因此,害死了许许多多生命。
魏徵再次宣判道:
“证据確凿!助恶索財、虐囚毙命!
大恶当诛,罚,断头侧。"
这些罪名稍轻些,虎头下一刀了事。
武松砍的是鬼头滚滚,扫荡乾坤。
那鲶鱼管营开始怕了,因为马上要轮到它了;
它便努力抵抗著审判威压,挪到那蟾旁边,开始用全力摇醒这惫懒的猖神。
“詹大人!快醒醒啊!你的判官职位都要被人偷了啊!”
这蟾蜍身上自带的毒浆,烧得这鲶鱼鰭肉“啮”冒烟,它也浑然不顾,只把这猖神当最后的救命稻草了。
但还没摇几下,一把烂银似的雪戒刀插在了这鲶鱼面前。
只见武松,贴在这鲶鱼精的耳边说道:
“你在叫谁呢?该审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