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所有人团结起来劳作的成果大于个人……”
“那么就算偶尔有些不和谐的苗头,也是足以掩盖过去的。”
“况且,我并没有让大家放弃自家那一亩三分地的意思。”
“我只是觉得,如果能够挑选出一个有威望且足够公平的人主持大局,应该可以让大家过上更好的日子。”
“至于那些偷奸耍滑之辈?”
“不让他们使用牙豚不就好了吗?”
“从人情拆借变成一种固定的制度,我觉得这才是对牙豚最好的利用方式。”
李伯阳的这番说辞,显然有些超出了老村长的理解能力。
大脑宕机的老村长了好长一段时间,这才逐字逐句的大致理解了他的意思。
“不哭儿,你想当村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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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且不说老村长是怎么得出李伯阳想要当村长的这个结论的。
此时此刻,在李伯阳的家中,一位面容清秀的少年正来回踱步,毫不掩饰自己现在焦虑的心情。
“他还没回来吗?”
抬头看了一眼正在做针线活的陈芸,讹兔已经记不清自己这是第几次这么问了。
“看时辰,应该是快回来了。”
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同样记不清第几次回答对方这个问题的陈芸如此答道。
与村子里的其他人不同。
陈芸知道讹兔是只精怪,也清楚对方现在的模样只是变化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