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已经看过很多了,类似的手法可以很快排除,李信以前在大学有选修过法医课,学业可能不专业,但现代人的思路还是非常条理的,很容易就能从中找出想要的差异点。
很快李信的眼睛就亮了,时不时的也会蹙眉,周继已经装作不经意的观察了几次了,一般来调查档案的夜巡人都会选择年纪大一些,稳重一些的,年轻人根本坐不住,尤其是夜巡人就像一群不知礼数的野猴子,这位李银枭倒是有点特别,年纪不大,倒是沉稳的很,礼数也还行,虽然第一次没带见面礼,但看在都主教大人的份上他也就不计较了。
在大教堂自是不像在影枭那自在,李信中午也没吃饭,一直看到傍晚,档案看了个七七八八,当然有一部分是快速浏览的,在作案手法和一些细节上并不能提供更多的因素,尽管都是剥皮案,但六年前的案子和六年后的案子有不少的差别。
李信活动了一下身体,再一回头发现周围已经没人了,那位负责档案室的周干事也不见了,只有几个档案室的工作人员还在,看他的眼神有点嫌弃,看样子是自己耽误人家下班了。
这档案并不能随意带出,申请也是需要走流程,李信感觉也不用带出去了,这次的收获比预想的多太多,这案子面有很多不对劲的地方。
李信把档案放好,离开了档案室,大教堂依然是灯火通明,李信走着走着就看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一身都主教长袍的雷青禄。
“都主教大人,您还没下班啊。”碰到了想不打招呼也不行,尽管李信总觉得挺尬的。
雷青禄看着李信,目光温和,“到我那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