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修行的诀窍
“你居然不知道？”李林觉得荒谬：“你不是神吗？”
“我也是诡啊。”这男人似乎不在乎李林的態度，他很温和地说道：“別说我，就连那些与天地更通感的自然神，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李林问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大概十年前开始恶化的。”思洛陀笑道：“第一批死掉的，就是我们这些祭祀神，接著又有不少的自然神死掉，只有强大的自然神才能活下来。但是很奇怪，这天地似乎只针对我们南蛮，对你们大齐却网开一面。”
李林说道：“不……北狄也遭殃了。”
“北狄……”思洛陀想了会，反应过来：“哦，是你们更北边的人啊。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毕竟在我们眼里，你们才是北人。”
也对，大齐在南蛮的北方。
南蛮人与北狄几乎没有过任何接触，毕竟中间隔著一个可怕的大齐。
李林看著对方：“是你故意把我拉进来的吗？”
“对。”思洛陀看著李林，说道：“我就想看看，是谁把我给束缚起来了。”
“你打算如何？”李林问道：“想出去吗？”
“不，这里挺好。”思洛陀看著四周：“在这里，我还能有著思想，还能感觉自己活著，到了外面……只有被天地针对的痛苦，所以我挺感激你的。”
李林眉毛微挑，他思索了几息时间，问道：“你对大齐有什么看法？”
“你这是在试探我吗？”思洛陀笑道。
李林没有说话。
思洛陀想了想，说道：“我在你的身上，能感觉到很多我们『布称』人的冤魂。看来你对我们布称人，成见很深。”
南蛮人分好几个主体，布称是其一。
李林大大方方说道：“我算了下，直接和间接死於我手的南蛮人，已经过万了。”
说到这里，李林戒备起来，他觉得思洛陀会发怒。
但没有想到，思洛陀却是很平和。
他反而笑道：“还是太少了，我活著的时候，杀掉的大齐人就不下五万，等我成了祭祀神，这么多年来……大概有快上千年了吧，直接死於我手的大齐人，就不少於百万，你杀得还是太少了。”
李林听到这话，也没有太大的情绪。
他不喜欢南蛮人，是立场问题。
因为他现在是站在大齐人这一边的。
但要说他对大齐人有太大的感情，倒也未必，毕竟他来到这个世界，也才两年罢了。
见李林没有太大反应，思洛陀说道：“各自有自己的立场，你我杀人，都不需要有太大的心理负担。但现在我们因为天意要联手，那自然就得放下心中成见。”
李林问道：“为何要联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