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同一个流派成员全部编组在一组,也十分容易形成内部的自我孤立,所以一般都是打乱之后布置。
而这次与这两位合作还算顺心,观感也算不错,尤其是两位无论是思想还是行为上,都不站保守派的那一边。只要不是对面的人,那都没有什么问题。
所以他当即点头同意下来。
方砚行顿时大喜,其实他能感觉出来,随着大轰撞接近,形势一日严峻过一日,以往像今天这样的进攻,可能十几、几十年才能碰到这一次,可如今那却不好说了。
他有种感觉,接下来有可能会频繁出现,那谁又能保证自己在这场激烈的对拼中坚持下来?
在过去可不是没有顾问战死。而有这位在,他觉得存身下来的可能性大提高。
柳昌临则是取出了一把黑色的钥匙,推到了陈传的眼前。
“陈顾问,刚才你看到那株老柳,内部刻满了密仪,里面有一个我柳氏先祖遗留下来的场域空间,并且可从那里直通交融地。
如果遇到什么问题一时没有办法解决的,陈顾问或者手下人可以凭着这东西借助这里离开。
这件事目前除了方顾问,其余顾问没有一个知道,这算我作为领队,给小组成员的一些帮衬。”
陈传看了他一眼,这里可就在丹心厅的边上,没想到柳传临还留下了这么一个后手,不过说到底,这还是在其权限范围的事。
但是这种布置……
他问了句:“柳顾问是在防备谁么?”
柳昌临坦承说:“对,我对顾问团里的某些人不放心。”
方砚行听了之后,连忙提醒说:“柳兄……”
柳昌临说:“方兄,我的态度一向如此,谁都是知道的,我也从来没有对任何人隐藏过。”
方砚行无奈,的确是这样,就像今天他们临时改变战术计划,就是柳昌临公开表达对某些人的不信任。
但其他顾问也没有任何追究的意思,这一方面是顾问权力很大,每个顾问具体怎么做,顾问团也只能给出建议,没法对其进行严苛的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