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振同说:“秘图血脉?在与旧帝室的交锋中,前后已经被陈指挥杀了两个了。”
耿伯诚笑着摇头,他说:“范顾问,对于秘图的探索和解析,旧帝室还是停留在过去手法上,他们甚至都没有能从上面吸取到新技术,他们并不明白真正的力量该怎么获得。
旧时代的那套早就不合时宜了,再说旧帝室那些人早就不算是人了,他们又能从秘图上得到多少东西?”
范振同知道他所说的,这两者可能的确有些不同,各派的秘图血脉拥有者,在相同条件下,或许比旧帝室的那些更强一些,可他认为强的有限。
而像陈传这类,却可以单列出来讨论的,那两者在其面前应该是没什么区别的。
不过没有去和耿伯诚争辩什么,这些人都有着自己的认知和观念,不会因为几句话而改变的。
耿伯诚继续说着:“秘图血脉的优越性毋庸置疑,未来的顾问团中,像这样的人只会越来越多,这是大势所趋。
他们才代表世界的未来,唯有他们能对抗对面世界那些存在。”
他的语气忽然变得有些郑重。
“范顾问,我并不认同派内的那套说法,在对抗天外那些东西的立场上,我和你毫无疑问是一致的,我只是想着能有更具成长性的群体站在前面。
陈司务表现的很好,可表现的再好,也只是代表他个人而已,我们也不知道他到底能走多远,过去的经验告诉我们……”
他略带一丝惆怅,“人是有极限的。”
范振同面无表情,他说:“耿顾问,如果你说完了,那么你可以离开了,我还要思考一些问题。”
耿伯诚看了看他,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不过走了几步后,他转头说:“我会证明我们的选择是对的。”
说完,他便加快脚步离开了。
范振同没有回头,大概十分钟之后,界凭中传来活跃意识体的声响:
“范顾问,顾问团后备成员的选取投票时间在八点一十五分,请您在投票前十分钟抵达丹心厅,逾期将被视作弃权。”
范振同看了一眼时间,现在是七点四十五,时间差不多了。
他沿着游廊往上走,转了一弯,继续向上,走过一条飞跨两座高楼的虹廊后,步入丹心厅中。
丹心厅是一个呈螺旋状的大型建筑,围绕着天元堂的青湖而分布。
他走入了进去,根据活跃意识的引导走到了其中一根光柱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