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击而中,洪元暂不去管魏珍珠。
今非昔比。
这里可不是她那魔窟,没有另一个地道给她去钻,纵然是有,以洪元耳目之灵敏,稍有异动就能察觉。
十几丈距离,以他身法之速,一个呼吸不到就能扑至。
甲胄碰撞声中,两名甲士撞穿了木门,长刀带风,向着这陡然现身的凶人劈去。
洪元挥手之间,长条布帛飞袭而去,犹在半空已碎裂成千百布片,露出其内两抹银白流光。
‘当’的一声,两道寒光互相一撞,分袭而去。
短枪利矢般贯穿了一名甲士的胸膛,其身着的甲胄寸寸碎裂,丝毫没有起到保护作用,人如布袋般飞起,撞向了厢房之中。
短棍则是砸在了另一名甲士顶盔之上,颅顶碎裂声中,这甲士仰头栽倒。
咻!
银光一闪,棍影反弹而回,落入洪元一掌之内。
厢房之中一片大乱,那被短枪冲飞的甲士险些就砸在郭振身上,幸得被另一名甲士截住。
可此时郭振身上再无先前的慵懒惬意,又惊又怒。
“恶贼,休得猖狂!”
衣袂破风声接连响起,数名武人跃入露台,当先高矮瘦三人联手杀至,刀剑齐发。
呼呼!
紧接着又有数人绕行至洪元身后,展开突袭。
短棍急转,于洪元掌中好似成了手臂的延伸,或劈或点,或格或刺,既有刀法,剑法,亦有枪法,矛法……种种法门运使开来,银光闪动之间,好似成了一圈水泼不进,针扎不透的光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