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疼的要命,店老板一个趔趄摔在了地上。
男子一脚踩在店老板的脸上,回头看了看老板娘。
老板娘拿着手机正要报警,男子一挥炉钩子,钩穿了老板娘的手掌,手机也掉在了地上。
男子脚下踩着店老板的头,脚尖拧了两下,低头看着店老板道:“叔叔,我还饿着呢,你给我弄点串儿吃!”
店老板的颧骨都给踩踏了,他还想挣扎起身,可脑袋像被钉在地上了,一动都动不了。
“你说你干烧烤的,不烤串,留着这些签子做什么呀!”男子抓了把铁签子,一根接一根钉在老板身上,每根签子穿过身体,深深嵌进了地面。
男子笑道:“看样子你还是不疼,疼了你就叫了。”
店老板双眼血红,浑身颤抖,却叫不出一点声音,他的喉咙像噎住了一口沙子,咽不下去,又吐不出来。
老板娘叫了,恐惧之下,她喊了一声。
男子转眼看向了店老板,笑呵呵道:“叔叔,我还没娶媳妇,你能不能把阿姨借我用用?”
店老板想拼命,可他被钉在地上动不了。
老板娘想跑,男子一甩签子,把老板娘钉在了墙上。
老板娘嘶声哀嚎。
“跑什么呀!何必受这份苦呢?”男子捏了捏老板娘的脸,“你再加把力气,再叫大声一点,多招来几个人看咱们表演!将来你这的生意肯定火爆!”
老板娘全力嘶喊。
老板浑身抖颤。
“好戏该开始了。”男子笑了笑,打开了烧烤店的灯箱,灯箱亮了,可却没看见烧烤两个字。
鲁老板看着街对面,摇摇头道:“都说普罗州心狠,外州更不缺畜生。”
烧烤店里,男子准备对老板娘下手。
“你这招牌怎么写的?连烧烤这两个字都没有,你怎么做生意?”男子摸了摸老板娘的脸,突然感觉裤管里有一阵暖意。
尿了?
吓尿了?
他们吓尿了是正常的,男子想不明白,为什么他这居然尿了。
这触感也不对,尿好像没有这么黏。
尿好像,也不该,是红色的……
男子后退几步倒在了地上,一团东西,从他的裤管里掉了出来。
掉了!
那个,居然掉了!
恐惧和疼痛之下,男子高声呼喊,裤子上鲜红一片。
鲁老板担心他失血过多,让“烧”字在他伤口上停留了一会。
焦烟荡起,男子哀嚎不断。
他不知道是谁把他割了,也不知是谁把他烧了,他把掉在地上的东西捡起来,想要逃跑,腿弯一软,人又倒在了地上。
腿肚上腾起青烟,腿筋被烧熟了。
男子伸出手往门外爬,双臂忽然泄力,整个人倒在了地上。
手筋也烧熟了。
一个“烧”字在他周围来回萦绕,他被割下来的东西,再次掉在了地上。
鲁老板看他实在可怜,没让“烧”字过去,派“烤”字过去,把那东西烤熟了。
鲁老板一片好意,这东西熟透了,蘸点椒盐就能吃.
可这男子没心思吃,他蠕动着身体往门外爬,店老板身上的签子掉了,不知道被谁拔了出来。
店老板从地上缓缓起身,在男子身后举起了炉钩子。
“你,你别……”男子回头看了一眼,身子不断向后蠕动。
老板娘身上的签子也掉了,她拨了报警电话。
……
“今晚报警的人很多,我感觉背后肯定有关联。”灯泡在蜜饯和中二面前,做了一个大胆的假设。
蜜饯白了灯泡一眼:“这还用你说么?是个人都能看明白!”
中二道:“我觉得这些人应该属于同一个组织,今天晚上的状况,是一场有计划有预谋的行动。”
蜜饯点头道:“还是中二分析的透彻!”
灯泡皱眉道:“蜜饯姐,我跟中二说的有区别么?”
“有没有区别你自己听不出来?”蜜饯在一座居民小区外边停了车,“记住位置,六号楼,一三零一号房,上去之后利索点把活干了,力争赶上下一场,申局可说了,这回的调和剂按人头算钱!”
暗星局把治安队成员分成了几十个小组,把所有案件信息都共享在了工作群里,每个人完成本组规定任务后,还可以协助其他小组完成任务。
灯泡叹道:“咱们时间都耽误在路上了,下一趟活可得选好地点,争取半个钟头之内赶到现场。”
中二没那么乐观:“至今为止,没有一个小组在群里报捷,这群人没有那么好对付,我们千万不能轻敌。”
三人来到了六号楼,警方负责人把当前的情况介绍给了他们。
“嫌犯伪装成迷路老人,挨家挨户问路,只有一三零一号房的住户给他开了门,
这家一共六口人,两个老人,一对夫妇,两个孩子,全家都被嫌犯挟持了,
嫌犯要求我们提供五千万的赎金,并且提供一辆直升机,让他平安离开越州市。”
灯泡很是费解:“这是警匪片看多了吧,还直升机?”
中二问道:“这名嫌犯的特殊能力是什么?”
警员回答道:“他的搏击能力非常出众,在没有特殊武器的情况下,打伤了我们好几名警员。”
灯泡对蜜饯道:“这不就是典型的武修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