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忙活了个寂寞。
也不知道这次任务,他这算是完成了没有。
……
沈灿再次悄然来到原岳山族地的时候,山谷内的血腥气息已经散布到了原岳山族地四周。
他在外面窥探了许久,方才确定来自徒商古城的六阶强者走了。
看到了族地内正在重建房舍后,沈灿想办法抓了一个璞族武者搜刮了一下记忆。
从其记忆片段中,看到了有几道流光凌空而去,消失在了天地尽头。
流光的具体样子,记忆中并不清晰。
唯独能确定的是,走的很干脆利落。
再次来到山谷之后,沈灿看到了不断往外渗出血珠的玄鸟神像。
一双青色的眸光湛亮无比,哪怕是夜幕下,都照亮了原岳山族地的四周。
其内巫文流转,十分的活跃,活跃的让沈灿都不敢窥探分毫。
神像的下方地面上,还残留着巫阵图的痕迹,还有三十六个大坑,里面积蓄着血水。
滋滋的声响,不断从神像底座的位置传来,血水不断涌入神像之内。
沈灿开始打量和研究地上的阵纹,虽说他早就推衍出来了这门阵法,可现在有残留下的阵图作为印证,再好不过了。
但作为残阵并没有办法运转多久,只能一天比一天减弱,约莫在两个月后就会彻底消散。
残阵的运转下,山谷内残留的血水,依旧在朝着神像汇聚。
半个月后的夜晚,一道急速的金光从东部天穹划过长空而来,散发着浩瀚的气息,乍一落下引得原岳山族地内的璞族一阵东倒西歪。
“金焰伯,你怎么来了!”
在金光落下的刹那,石坤从一处大殿中飞出,迎了上去。
王庭来人来的也太快了。
来者浑身跳动着金色火焰,面容就像是被煅烧许久的铁石,上下赤红一片。
“贵客走了?”
金焰伯打量了一下四周,随之就朝着山谷的方向而去。
石坤也随之跟了上来。
“走了二十多天了。”
两人直接进入了山谷,谷内依旧是血腥弥漫,血水在骨屑的下方潺潺流淌。
“看来贵客又一次铩羽而归了,你当时怎么没有立刻朝王庭回禀?”
面对金焰伯的质疑,石坤直接掏出了破碎的传讯玉碑。
“贵客掌控巫阵受到反震,刚好撞入族地中,安放传讯玉碑的大殿,被撞塌了,传讯玉碑也被当场撞碎。”
金焰伯这么快到来,足以说明王庭在察觉传讯不通后,就离开派人过来了。
感应着金焰伯身上的倦意,很明显这是一路丝毫没有停歇。
“只要咱们安排的祭品没有问题就成,失败和成功不是咱们能掺和的。”
金焰伯开口说道:“虽说贵客走了,最近这段时间还是要紧盯着玄鸟神像,万一有什么异动,就立刻上禀王庭。”
金焰伯又取出了一块传讯玉碑。
说着,两人就离开了山谷,回到了族地内石坤休息的临时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