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幸亏没有安排族人进来。
圣使族的这种祭祀,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进行一次,此次都有『念力』產生,他要是將圣使族族人都干掉,就相当於破坏掉了祭祀。
有这些『念力』吸收著,圣灵或许不会在意,可若没有这『念力』,圣灵或许就会察觉。
圣灵目前的状態,沈灿不清楚,可既然长久以来,就是如此景象,他还是不要冒然改动为好。
万一呢。
圣使族的祭祀持续了三天三夜,这一期间每一个圣使族都不吃不喝,虔诚的跪伏在祭坛下,口中念叨著圣灵祭文。
三天三夜过后,从神藏境到普通族人,一个个就像是熬干了心血,不少圣使族直接虚脱的匍匐在地。
他们的虚弱在沈灿看来,並不值得同情,反而涌出了杀意。
神殿內,以云参为首的巫祭,更是一个个累得昏厥过去。
他妈的。
巫师都能熬干了心神。
沈灿的杀意更重了。
他看向了玄鸟神像,青光朦朧,那种星海的感觉更重了。
璀璨的巫文如点点星光,不断闪烁,仿佛要把他的心神吞进去。
沈灿愣愣的看了良久,之前他从玄鸟神像上推衍出来了传讯巫文。
现在,他看过去却感到一片眩晕。
这东西在吸收著圣使族带来的『念力』。
这时,沈灿突然想到,巨岳山脉南北这么多地方,所谓“玄鸟圣灵”总不会只有圣使族一个忠心奴僕部落吧。
不对,夔灵说过,它的母亲在渡七阶天劫的时候,就是被玄鸟耍了阴招。
倘若除了雍邑的人族外,代地的土螻,真山的贯胸族,天姜的木姜族,会不会同样有忠心『圣灵』的奴僕呢?
此刻,沈灿心中的危机感更甚。
天知道这玄鸟什么时候醒过来。
哪怕伤势没有痊癒,七阶动一动小爪子,就能毁掉雍邑,毁掉炙炎。
留下石像分身看著泛著能量波动的玄鸟神像,沈灿悄然从圣使族族地离开。
外面的风一吹,他打了个激灵,是他的错,动作太慢了。
不能寄希望於玄鸟圣灵一千年不醒,行动要加快了。
一路返回到了炙炎伯部。
回到侧殿后,沈灿就看到了桌案上的桑树纸记录的信息。
想来这是阿鱼放在桌案上的。
他不在的时候,无论是弟子还是在火山和族內长老,都不会进来他休息的石殿。
抓起桑树纸看了看上面的內容,知晓了最近南疆的发生的事情。
分身虽说也在南疆,可在没有讙头族五阶出现之前,分身都潜藏在流沙层中修炼。
其实对於分身的修炼境界,沈灿也搞不清楚,他也闹不清楚目前分身算不算五阶,但確实是有了五阶的战力。
只是感觉,分身正在面临一种蜕变,一旦跨过去,將来很长一段时间內的修行,都將一马平川。
可惜,这种蜕变玄之又玄,哪怕他屡次推衍也不得其所,目前只能跟著感觉走。
不过,之前推衍出来的周天星斗功,確实是对分身有很大的助力,能感觉到正是因为修炼此功法后,分身才有了开始蜕变的感觉。